父,由此便可见他和武德帝之间的父子亲情是如何淡薄。

至于陆执徐心中的真实想法,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说完这几句话后,陆执徐便转身不再去看姜静行,自然也就错过了她带着些怜惜的眼神。

陆执徐走进一旁的火盆,上面插满烧的通红的铁器,他拿起其中一把铁签拨了拨盆里火炭,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。

与姜静行对峙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,但对方总能轻而易举的挑动他的情绪。

陆执徐不想激怒姜静行,上次二人独处一室还是在泰安楼,不论过程如何,那日谈话的结果只能算得上是不尽如意。

眼下也是如此,他和姜静行谈了不过一刻钟就已经有不欢而散的迹象,若是此时再执着于陆奕炳和姜静行之间的阴私关系,恐怕今日的一番谋划就要作废了。

于是,待他冷静下来后,便将二人的话题拉回到宫宴遇刺一案上:“靖国公还是先听本王说一说刺客的事吧,毕竟事关国公侄儿的性命,国公意下如何?”

姜静行明白陆执徐是有意掀过刚才的话题,却没有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,都这时候了,她哪能看不出来,刺客想要见她不知是真是假,但陆执徐相见她确是确凿无疑的。

姜静行将手中写着口供的状纸折叠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然后看着陆执徐,形状姣好的嘴唇里吐出一句话来:“不如何。”

“什么?”陆执徐扭头看向姜静行,俊秀的眉眼上竟闪过一丝狠厉,咬牙切齿道:“姜伯屿,你还想怎么样,非要我把话说明白吗。”

姜静行看着气急败坏的陆执徐,明知故问道:“那殿下不妨就把话说明白。”

陆执徐本就强压着心中情绪,此时见她如此风轻云淡,立刻怒上心头。

他扔下手中铁签,不顾仪态地走到姜静行面前,然后揪起她胸前的衣襟,几乎是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:“我父皇到底有什么好,值得你如此维护他,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,一但被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,他是皇帝,无人敢说,可世人会如何非议你!你会……”

说到这里,陆执徐却突然噤声。

他的手指都在颤抖,脸色在姜静行无波无澜的注视下越来越苍白。

姜静行耳畔响起他有些嘶哑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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